mmm扒

紫色软件超级呆毛6,202313418答案室友

在成为一个勇敢的大人之前

是点梗是点梗是点梗

呜呜呜呜昨天明明发出去了又被屏掉了

删了点东西,希望不影响  完整这里看吧这里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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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鸣延x印粟(bl)


魏鸣延翻看着扔在桌上那个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箱,里面的抑制剂就剩几根了,酒精少了三分之一,纱布创可贴都被倒出来又团成一团硬塞进去。


外面的雨很大,他是一路跑回家的,看见门口的地毯上摆着双湿漉漉的工作鞋,心下一松,紧接着看见桌上那个乱七八糟的药箱以后,心又提了上来。


更别提屋子里漫着的咖啡棉花糖味。


卧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,魏鸣延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,感觉里面很安静,只有嘈杂的雨声。


轻手轻脚打开门,卧室里昏暗一片,有一团小小的,裹着被子窝在落地窗前。


魏鸣延努力散发信息素,故意发出脚步声向印粟靠近,果然那团被子动了动,而后扑倒在地上,他见状慌忙冲过去抱起印粟。


印粟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,发热的身体一直在蹭,手腕上的绷带因为用力已经渗了点血出来,他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,里面还是工作服。


深色的衣服看不出来,摸上去就是潮湿一片,印粟贴得很紧,魏鸣延掰过他的头,用犬牙咬着脖子后面的腺(呜呜)体,感觉到印粟听话了一点,便哄着让人把又湿又粗糙的衣服脱下来。




没描述啥,反正就那个了呗





他也已经到极限了,淋雨加持久运动,早就烧起来了,手臂在抖,心脏正在超负荷地怦怦跳,浴室里水蒸气弥漫,热得有点喘不过气。


印粟沾了热水又醒了,




这里就是讲了一句话而已






印粟才真的吃饱喝足,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了。


魏鸣延是真的没想到工作了一天回来的印粟,体力这么好,一次又一次的要,如果不是信息素和标记使得他在这个时期身体也会有所提升,他根本坚持不到现在。


魏鸣延现在眼前是斑斑驳驳的黑雾,胃空得他恶心,瞬间就感觉后背出了一层汗,只能扶着腰走出去看看家里有什么吃的。


他身体不太好,在家晕了两次以后,印粟买了很多糖放在家里角角落落,想吃了马上就能拿到,但更多时候都是方便印粟自己,就像现在他拆了一个小猫头的棒棒糖含在嘴里,已经想到了印粟说他抢自己的猫头吃。


叼着糖把医药箱整理一下,拿进卧室,然后趴在地上,终于在床底找到了眼镜,没有摔坏,也算是幸运,之前被印粟坐坏了好几副。


他的度数不高,摘了也能看清,但是都说他戴眼镜看起来非常精英和靠谱,也就一直戴着了。


捡到眼镜放在床头柜上,低头查看印粟的手腕,印粟的绷带沾了水,已经皱在一起了,只能用剪刀剪开。


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大约五厘米的口子,不算太深,经过刚才的一番翻雨覆云,口子早就裂开了。顾靳皓用棉花蘸了点碘伏消毒,重新包扎好,印粟是真的一点反应没有,魏鸣延就顺便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,


一直弯腰低头,一下子直起来就感觉腰部肌肉酸痛,魏鸣延撑着床头柜捶打几下,感觉肌肉松了一点,就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回去,把吃完的棍子扔了,找点东西吃。


印粟不用吃,但他得吃,但他也有几天没顾得上往家里买菜了,尽管印粟发(呜呜)情期一般也就两三天,但最近他工作上出了点事,总是两头来回跑,都是饿得不行了才吃一点,打开冰箱才反应过来里什么也没有,最后拿了印粟买的泡面吃了。


热水烧开,浇在面饼上,鲜香的味道一股脑儿钻入鼻腔,魏鸣延久违地觉得饿了,压着空了两天的胃等面泡软。


一饿胃就活跃了,疯狂地想要索取食物,熟悉的刺痛又找上门来了,魏鸣延也没等五分钟,迫不及待地就掀开盖子,用勺子随意搅了几下就往嘴里送。


烫口的面条下肚,魏鸣延就能明显感觉到面条沿着食道一路向下,最后停在左上腹这个位置,胃里有了食物便不再叫嚣,安安静静地蠕动消化。


没吃两口又觉得吃不下了,多一口就要吐,空气里弥漫的棉花糖味越来越重,魏鸣延随便找了个盖子盖上,扔进了冰箱里,再把退烧药吃了,刚才量了一下快38了。


回到卧室,印粟还是跟刚才一样睡着,魏鸣延上了床以后他便缠了上来,不自觉地张着小嘴喘气,低头露出自己的腺(呜呜)体。


魏鸣延摸了两下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发烫,但还是鼓着,看见人张着嘴就把药丢了进去,倒是配合咕咚一下就咽了。
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也在发烧,怀里的印粟摸起来也没有体温升高的感觉,不过睡得很香,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,趁这个时间他也需要休息会儿。


眼睛一闭上就彻底昏睡过去,直到被手机铃声吵醒,手伸到床头柜上摸,但是摸来摸去没摸到。然后又突然摸到了,手缩回来解锁贴在耳边。


“您好,魏鸣延。”


“魏鸣延,你快来,那两个当事人来找你了。”


“好的,就来。”


挂了电话,又伸手往床头柜摸,结果摸到了个热乎乎的手,手上是他的眼镜。


“这么大的雨还要出去?”


“嗯,还是那两个当事人,没什么大事。”


“你不是请假了吗,怎么还得去?”


“他们又不管我请不请假的,我得24小时随时待命。”


“那你还说我呢,我可比你好,我不过是发情期打了抑制剂而已,某人就扬言好好教训我,但有的人生病还要冒雨上班,是不是得惩罚一下?”


“能一样吗?你是omega,万一出事了怎么办?你跟我解释一下你手怎么受伤的。”


“我能出什么事啊,我一天都待办公室了,而且我带了抑制剂。手就是搬东西的时候划破了啊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
“这么深能几天就好?而且抑制剂少了这么多,你拿去当饮料喝?”


“干什么啊,只许你生病上班,不许我帮同事忙了呗,双标怪。明明你也该请假的,不陪我,就光说我,大法(呜呜)官我说不过你。”


“你是我的omega,我得保护你,知道吗?”


“不知道,不听,你就是双标,你工作重要我工作不重要,大男子主义。而且你现在又要丢下我去见别人了。”


这方面还是印粟错怪了,魏鸣延在这方面从来没能说过印粟,只能闭上嘴从衣柜里拿另一套西装出来。


“你自己在家,有事打我电话,我很快回来。”


“好,好。”


外面的雨没有回家时候大了,魏鸣延夹着包撑着伞跑进了地铁站,还是淋湿了半边身子,最后缩在座位上。


地铁上也是湿漉漉的,脚下到处都是水,魏鸣延抱着公文包闭起眼睛听报站,却感觉自己在发抖。


不知道印粟一个人在家究竟怎么样了,每次他发(呜呜)情期症状不太强烈,不是一整天都在发(呜呜)情,终究还是不放心。


但魏鸣延也不能不去,这两个人已经纠缠了他快两个星期了,天天电话轰炸,今天竟然直接追到法(呜呜)院了。


胃痛和发烧让他错过了一站,睁眼的时候茫然地看着站名,然后快速下了地铁。


包里摸到了糖,魏鸣延含在嘴里稳定情绪,等待对面的地铁进站。


手机回家的时候忘了充电,现在就剩40%,屏幕上满满当当都是同事催促自己的消息,说那两个人已经有些生气了。


吐出的气都是烫的,魏鸣延感觉到疲劳,不光是因为印粟,更是一种精神上的精疲力尽。


不过是一场普通的丈夫捅(呜呜)死妻子情夫的简单案件,可那个丈夫的家里人一次一次来询问他,问他那个女人凭什么无(呜呜)罪。


魏鸣延很想说法(呜呜)律是法(呜呜)律,道(呜呜)德是道(呜呜)德,两码事,不能混为一谈,而且她还是孩子母亲,大人都进去了小孩怎么办。


魏鸣延手机屏保是印粟穿警(呜呜)服的照片,只有一个后背,也是他去警(呜呜)局的时候拍的。


他欣赏印粟的坚韧和热爱,他希望印粟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事业上大展拳脚,可同时印粟是个omega,是自己的omega。


他不允许自己的omega有事,有什么事,让身为alpha的自己承担就足够了。


两种想法交织,总是让他很矛盾,不免会对待印粟如同小孩子一样,不许这个不许那个。


他也觉得自己不对,但也没有办法。


到法(呜呜)院以后,果然两个人为了那件事来找他的,魏鸣延真的没什么力气纠缠了,离他们很远就不想走过去了,他觉得不如痛快打他一顿算了,然后他躺在地上喊救命。


那两个人见到他就冲过来,被保安拉住了,最后惊动了领导,亲自出面解决了。


“小魏啊,有些事情自己解决不了就找别人帮忙,要是这么来闹,别人见了多难看啊。”


“对不起,我下次注意,家里omega还在等我,我先走了。”


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,魏鸣延瘫在椅子里彻底起不来了,腰部空落落地不像是自己的,只能僵硬地挺在半空中,手机彻底没电了,可他手脚发麻,够不着充电器。


被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,祈祷钢板一样的腰大发慈悲放过他,看着不停闪烁的手机屏,魏鸣延屏了一口气用力弯折身体,伸长手够到了。


“鸣延……快回来。”电话里印粟忍耐的声音让魏鸣延心头一紧,挣扎着扶腰爬起来,又想起公文包被他丢在地上,慢慢撑着桌子去够包的提手。


像个迟暮的老人。


等重新站起来已经是一身汗,电梯下降的失重感让他感觉心慌,才想起来自己的伞又忘记拿了。


雨不如来时那么大,魏鸣延把包顶在头上,加快脚步进了地铁站。


太狼狈了,等坐下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,黏在身上非常难受,公文包是防水的,被他拍掉雨水垫在腰部。


手卡着胃的姿势让他的腰也倍感压力,顾前顾不了后,怪异地保持着一个佝偻的姿势来忍耐。


出站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跑不动了,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回家,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玄关处。


倒下的时候没有多少痛感,视线里都是混乱的,唯一的想法就是远在卧室的omega需要他。


有什么抓什么,撑着鞋柜扶着墙,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卧室,摔倒在床边,努力散发信息素来安抚印粟。


汗水浸透的视线里,印粟努力从床上爬过来,伸开双臂牢牢地抱住他,他一个用力把人抱住,没想到腰部脱力,两个人都滚在地板上。


不过印粟被被子包裹,又有魏鸣延的保护,没有多大感觉,倒是魏鸣延自己,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一时动弹不了。





  

这里两个人只是简单的躺在地板上,因为魏腰疼根本动不了






玫瑰果酒终于冲破浓郁的咖啡棉花糖,掌握了主动权,引导着它不再四散。


“好点了吗,好点了就起来吧。”


“嗯……”


印粟撑起身体,腿跨到一边站起来,然后把被子放到床上,再把魏鸣延搬上去。


“外面,还在下雨吗?”


“不在了。”


“那你一会儿还去单位吗?”


“不去了。”


“哦。”


魏鸣延趴在枕头上,印粟替他捏着早就失去知觉的腰,印粟手劲很大,一会儿就有效果,酸胀不已,手指好像直接按在骨头上,拗断了似的。


魏鸣延这时才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,一放松哪里都别扭,手垫在腹部,想缓解一下令人烦躁的胃痛。


“腰别用力了,哪里不舒服?”


“还好,你接着揉就是了。”


手攥成拳头顶着,刺入神经的疼才有种被压制的感觉,但是印粟把他翻过来的时候,他便不自觉地收了一下腿,又一次扯到腰。


“胃疼?吃饭了吗?”


“之前回来的时候吃了两口。”


印粟也不知道之前回来是多久以前了,手放在魏鸣延的胃上就是瘪的,估计这个人自己也搞不清楚,只能先缓解一下,再去找找药吃。


两个人的衣服早就湿透了,印粟先把自己的脱了,随便找了件穿上,再把自己昏睡过去的魏鸣延的也脱了,找了块毛巾擦一下身体。


浑身烧得滚烫,印粟跑去客厅拿了药箱进来,找到退烧贴先贴上,再把魏鸣延擦了擦身体,先用被子裹上。


外面的雨又下大了,也不方便出门,印粟只能先用物理降温,用冷水敷在胸口。


魏鸣延烧得嘴唇起皮,突然就从床上支起上半身,张开嘴吐出来两口方便面。


印粟只来得及抱住魏鸣延,没有让他摔下去,可能吐了以后感觉舒服多了,他自己又躺下去。


印粟看得心惊肉跳,用抹布打扫干净,又拿了个盆放在一边备用。


雨好像下了很久,一晚上都是滴滴答答的声音,印粟不敢睡,一直起来看魏鸣延,所幸温度降了下来,没有出现什么状况,他也就放下心来。


魏鸣延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,怀里是熟睡的omega,他伸手摸了摸腺(呜呜)体,已经变得平整,说明发(呜呜)情期过去了。


浑身无力,他想让印粟换个姿势,但一直推不动,只能这么被他压着。


脑子里还是很混乱,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,突如其来的发烧打乱了他的节奏,残留的倦意袭来,睁开的眼睛又一次如千斤重。


他瞥到墙上的钟显示的是七点半。


三个小时后,他被印粟叫醒,状态比第一次好了很多,吃了一点稀粥,他便穿戴整齐去上班了。


“今天你还上班吗?”


“上的,今天周四。”


“不能请假?你烧了一晚上!!虽然你是alpha,但不是这么用的吧。”


“你也知道我是alpha,你好好在家补觉吧,晚上想吃什么我带回来,别再跑去上班了。”


“哦……那你要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

“行。”


魏鸣延紧赶慢赶到了单位,迎着异样的眼光进到办公室里,桌上又被摆了新的材料。


大约又是些难搞的事,就跟上次那样,事情很简单,可是牵扯的精力却很多。


再让他像刚入行那样用十分的热情已经是不可能的了,但现在情况看来,能有活儿就不错了。


做了这么多年了,也没想过回头。


翻看了一下材料,不是马上就急着交,快到饭点了也不想动了,抠了片止疼药,打算等午休的时候睡一觉。


药效上来不算太快,但终于还是在该来的时候来了,手摸在胃部还能感受到抽搐,不过痛感已经没有了。


不痛就行,支起折叠床睡觉。


很意外,并没有马上入睡,魏鸣延也不想起来,放空思想,养养精神。


和印粟刚认识的时候,还是个小警(呜呜)员,现在也被提去总队了,虽说不如基层危险,同样也辛苦。


反观自己,还是不温不火的样子,最近的几个庭都有后遗症,还被一个当事人脱了鞋扔过来刚好砸到头,瞬间就晕倒,被人抬了出去。


太丢人了,要不还是回家算了……凭他爸妈的关系网肯定早就知道了,就等着他低头回家。


家里两个知识分子,都是排得上名号的研究所和大学教授,根本看不起他拼死拼活也没混出成绩的小法(呜呜)官。


无所谓了,自从他有这个决定开始,就没想过会有他们的支持。


不知道印粟在做什么,是不是在睡觉,他有点想念抱着印粟的感觉,温暖又柔软,两个人贴得再紧都不会觉得热,互相嵌进对方身体,才会有一丝的满足。


魏鸣延觉得自己还是继承了父母的执拗,才会被欺压成这样,只是个人能力和站队没有什么关系,他更是鄙夷那些个捧臭脚的人。


多半这样,才会混得比新人还不如。


还挺羡慕印粟的,为数不多的omega警(呜呜)察,偏偏让他做到了。


印粟总是说他不懂,他怎么会不知道,可是印粟是自己的omega,那种本能驱使他张开手臂保护自己的omega。


为这件事,印粟还真的跟他吵过。


当时印粟作为omega警(呜呜)察,需要卧(呜呜)底进一家拐(呜呜)卖omega的团伙,他当时就极力反对,质问为什么不让那些alpha或者beta去。


怎么样都比一个真omega安全得多。


他想问问他们那些个领导,究竟有没有自己的家庭。


这是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,可他依旧没能阻止印粟,等他知道的时候,印粟已经混进去了。


他当时就失去理智,被那些警(呜呜)察拉住才没有闯进去,打破原定的计划。


心在滴血,十几个日日夜夜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下去的,更没法想象看见那些人带着枪以后是怎样的心情,不知道印粟最后会被带去哪里。


可是印粟在里面,印粟要的是行动成功,一网打尽,而不是失控的alpha冲进去了,把那些人渣都吓跑,从此销声匿迹。


起初他还怀着希望,到后面几乎吃不下,也睡不着,他被特许可以在指挥车上,靠近现场,等行动结束后,最快见到印粟。


不敢有多余的思考空间,一停下来就是印粟被人用枪(呜呜)指着脑袋的场景。


但是他一点忙也帮不上,几天不吃不喝,一点力气也没有,颓然地蜷缩在车里的一角,眼神空洞。


有时候会睡着,或者说晕倒,醒过来以后依旧是那副景色,并没有印粟。


标记告诉他印粟很好,没有危险,心里却被像挖去一块的难受。


思念太过浓烈,他被警(呜呜)员裹了好几层抑制贴,外带一件隔离服,才允许继续在车里待着。


敲门声让魏鸣延惊醒,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,打开门就是同事劈头盖脸指责,让他把信息素收一下。


找到抑制带戴在脖子上,这一闹是彻底睡不着了。


不知道印粟在做什么。


电话拨出一声就被魏鸣延掐断了,想到以前的事让他越发得矫情,侧过身用手顶着那个疼得时轻时重的胃。


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啃咬着胃壁,没力气了就歇会儿,接着又开始绵长的疼痛,用手顶着能感觉疼痛不再肆意,可是随着药效过去,还是越发得清晰。


越是这样,越会想印粟。


也不过两三个小时没见到他而已。


印粟被解救出来的过程没有想象的困难,当他抱住那具身体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,当即呕出一口心头血。


在医院直接住到印粟假期结束,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没有缓解,职业的危险性还是两个人难以调和的矛盾。


印粟总觉得他这个做法或许会影响行动,而他真的没有办法让印粟再一个人进龙潭虎穴。


但是他更没有办法忍受冷战,找了个时间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的都说了。


想说他很不安,很害怕,既然不能代替自己的omega,那么总该为他做点什么,什么都好。


哪怕只是靠近一点。


电话重新响了起来,打断了他的回忆。


“大法(呜呜)官竟然会打电话给我,怎么了?”


“按错了。”


“那我挂了。”


“嗯,别,那个你在干嘛?”


“哦,刚吃完午饭,在洗碗。”


“我有个快递,你注意一下。”


“行,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

“嗯。”


要是印粟不喜欢玫瑰花的话,应该可以拿来泡酒的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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