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顾燕]假象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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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盲法盲法盲
只想搞病弱qw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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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告知顾晏在办公室，燕绥之冲了上去，和拿着西装出门的顾晏撞了满怀。
顾晏被他撞倒在地上，一时没能起来。
还是燕绥之用劲把他拉起来。
“还头晕？”
“有点。”
顾晏倚靠着墙，紧紧抓着燕绥之的手，缓过一阵眩晕。
把顾晏塞飞梭上的时候燕绥之还在犹豫会不会晕车。
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徒劳。
他们甚至连女孩的面也没见到。
被他的父母拦在门外，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。
无人驾驶的飞梭矜矜业业地往事务所赶去，回去的路上顾晏闭着眼睛，靠着燕绥之。
“我做完再回去，你先回家吧。”
燕绥之没出声，捧着顾晏的头在他的太阳穴上打圈。
“这个案子值得你这样吗？它是多么重要，还是它能带给你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症状一下在回去的路上爆发了，一阵一阵的咳，还有脸颊上的嫣红。
顾晏几乎喘不上整口的气，胃里的疼痛让他弯着腰用手去按压，才能得到一点点的缓解。
他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，十分辛苦地压抑自己呕吐的欲望，几乎要摔下椅子。
出来得急并没有带药，燕绥之立刻调头去最近的医院。
直到打上点滴的时候，燕绥之才算松了一口气。
对一个案子投入太多感情是很危险的事，他难以形容顾晏的状态。
那种陷进去的感觉让燕绥之十分担心。
网上的消息很快，撤诉的事已经不胫而走。
说辞更是乱七八糟。
燕绥之依旧盯着那张照片看。
烧伤并没有带走她的美貌，灵动的双眼透过屏幕也能有摄人心魄的感觉。
无端的熟悉感让燕绥之有些不安。
顾晏没多久就醒过来了，本能地按上脆弱的胃，被燕绥之抓住了手。
“醒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样了？”燕绥之一边按铃叫医生，一边把床头摇起来。
“没事了……”
医生检查了一番，说没有大碍注意休息就行了。
顾晏这边已经拔掉针开始换衣服了。
“顾晏！”
“嗯？”
“需不需要我找面镜子来给你照照你的脸有多白？”
顾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，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嘴很硬，但是虚弱的身体出卖了他，疼痛让他微微颤抖，高烧带走了他的体力，站起身片刻又跌坐在床上，用力压着胃，拉过垃圾桶一通干呕。
燕绥之替他举着垃圾桶，接住干净的胃液，“你真的知道？”
呕吐的欲望淡了，顾晏才开口：“听我说，当事人的照片看着很熟悉是因为，很像阮野，就是当时你被改造基因的样子，而她的烧伤是因为，她刚巧也在那场爆炸案里。”一口气说了那么多，顾晏咳得厉害，嘶哑的声音穿透了燕绥之的耳膜，“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，只是想要赢这场官司。”
“但现在当事人撤诉了，我觉得可惜。”
燕绥之的手覆上顾晏的双眼，把他重新按倒在床上。
“别再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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